创业成功率很低、资本投入风险极大,处于种子期和初创期的公司,获得投资资源支持的极难,是当下中国创业和风险投资的现状之一。
与Yahoo,Goolge, YouTube这样诞生校园就可以获得投资最终做成功的案例相比,“资金和人才”这两项必备元素的稀缺,使得中国的创业土壤极为贫瘠。在中国成长才几年的风险投资,却是“越来越投后期”的趋势。
教育部统计表明,2005年自主创业的本科毕业生只占毕业生总数的0.4%;即使北京,在2006年17.5万名高校毕业生中,选择自主创业的也仅有146人,不到毕业生总数的0.1%.国家统计局的普查结果则表明创业热情不高是一个普遍现象,我国每千人拥有的企业数量只有2.5个,比一般发展中国家还少22-27个。
即使是从业数年后中途创业的,成功概率也极低,Intel中国区总裁杨叙称,过去十几年中Intel出去创业的人,成功的连20%都不到;
“联想之星”一期学员魏育成也认为,与美国相比,中国缺乏一个好的创业环境。“在美国,你有一个好的Idea,就会有钱支持你。但在中国,企业首先得解决生存的问题。”
中科院路甬祥院长在调研中发现,大学和科研院所办企业不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是没有引入社会化的资源与力量,仅仅依靠自我复制很难推动企业的更大发展。“在科学院的科技成果转化事业推动方式上,必须引入天使投资等外部力量,整合社会优势资源。”
有着科技摇篮之称的大学和科研院校,除去像联想、北大青鸟、清华紫光、方正之外,技术成果的商业化率也不高。中科院副秘书长邓麦村说,从历史上看,中科院的企业曾经达到1000多家,但其中相当一批企业已经被清理掉了,而在剩下的四五百家企业中,“长期只有几百万、上千万营收的企业有一批,像联想、地奥、曙光这样发展比较好的,销售收入真正过亿的不过40多家,还不到总数的1/10.”
中科院副秘书长邓麦村的另一重身份,是中国科学院国有资产经营有限责任公司(以下简称国科控股)的总经理。作为中科院促进院属企业社会化改革的具体执行者,“国科控股的使命之一也是要支持科技成果的转移转化、产业化。”
国科控股旗下的20多家控股企业中,有12家通过转制、引入社会投资人。成都信息公司2002年转制前,销售收入不到2000万,“现在已经超过一个亿了”。邓麦村说,还有比如沈阳科技、沈阳计算公司等等,“原来都是有很好的研发底子,只要市场观念转变得更好一些,应该会很快发展起来”。
而几乎不约而同,我们看到一个会让人更兴奋的现象是,政府、社会资本、国有资本正在更大力度介入和推动“天使投资”对早期创业项目的孵化。
从科学院出身创业的柳传志,开始在中科院系统内的小实验“联想之星”,培训未来CEO,并计划未来3-5年,联想控股还会拿出5个亿投到联想之星的项目中去。
在“联想之星”一期班结业的同时,“英特尔全球技术创业挑战赛”中国区的选拔赛也在清华大学拉开序幕;从2008年开始,包括富达亚洲(Fidelity Asia)、德丰杰全球等基金也在积极赞助“中国商业计划书大赛”;上海市大学生创业基金会正式成立于2006年8月,出资方为上海市科委和上海市教委,
中国的校园和院校科研机构,是否可以让我们多一些诞生下一个联想、下一个Yahoo、下一个YouTube的寄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