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首届诺贝尔奖经济学家中国峰会3月18日-19日在北京召开,2006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哥伦比亚大学教授,新华都商学院院长Edmund S Phelps表示,中国现在的这个金融体系的能力不够。在选择哪一些商业计划适宜投资方面,这方面的能力还不够。而对私营企业的融资,很关键一点就是必须有一些专业上的洞见,但是事实上,这些决定基本上是基于个人的关系。
以下为部分文字实录:
Edmund S Phelps:当然我们考虑到了这些创新要么会给我们带来一定的生产力的提高,或者能给我们带来工作满意度方面的提升。中国促进经济发展是通过不断提高家庭收入和财富来实现。通过这种方式来提高消费者需求,使得企业能够来响应这一变化,逐渐将自己产出的产品从出口转向国内消费。但是这种对于家庭消费的刺激并没有非常明显的来增加生产率,或者其他的优势。当然了,除了能提高一些消费之外。那么德国,也是继续的把注意力放在出口上,看起来问题并不是非常大,美国还有其他一些国家他们有低的税费,从而促进消费需求,并没有出现其他的效果,可能我们就会思考,在这种将中国转为消费者社会背后的热情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随着时间的发展,一切都表明,中国企业家将会找到新的技术,将中国技术水平提高到西方的水准当中去。我并不会说这不会发生,可能这是会发生的,但是我们先要回到刚才提出的问题,我们有必要说这种标准的经济学实际上是与这种信念相对的。由约瑟夫熊彼德提出的一项原理表明,世界上的科学法,很可能造成商业应用的可能性,那么对于熊彼德式的企业家,他们需要不断的驱动业务方面的经验来开发新的技术,或者说是生产的方法,使一切成为可能,或者说是在经济之外的一项科学发现,那么这项理论就能够解释,为什么中国的一些企业家不能够基于一些基本的科学原理来进行技术方面的发展。但是这项理论并没有说中国的企业家不能自己寻找到新的技术,但实际上很多中国企业家已经通过这种方式实现了很好的创新。
那么对于中国技术来讲,如何追赶西方呢?或者与西方保持接近?有人说,答案是真正的使用科学家的智慧,对一些小国家来讲,可能这些方法并不是很好的方法,
在美国利用科学家还有企业家才能方面是做的非常不错的,中国也可以借鉴美国的做法,但是在科学家之间,我们知道一个社会中科学家的人数不会特别多,他们一方面要做科研,另外一方面还有教学的任务,还有一些时间要用来进行科技研发方面的创新,所以一方面科学家的人数不是特别多,另外他们可以对基本的用于商业应用方面的研究时间也不会特别多。新的产品和方法的主要来源,也就是如何来追赶西方的生产率,我觉得应该是来自中国的企业家,这些新一代的成功的企业家。一般的人可能不具备足够的想象力或者创造力来实现这种原创性,但是一旦这些人在商界站稳了脚跟,他们就可以创造一些新的产品和好的想法,而且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一些经验,给出自己的洞见,看哪些创意在市场上会获得成功。
那么中国怎么样来组织它的经济?怎么样来激励并且选择它的企业家来推动创新?这就是值得关注的问题。在这方面,中国的情况可能有些复杂,在国企这个领域,国企的经理人或者领导,可能并不是基于商业洞见来选拔或者提升的,当然如果这些业绩良好的国企能够对技术进步和创新进行投资,当然对整个国家都是有好处的。比方说,在金融的行业怎么样来发现有成功潜力的商机进行融资。那这样对于新的产品和方法的推进都是有非常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在这种私营领域,很多私营企业的老板,他们通过他们的成功已经证实了自身是有勇有谋的人,尤其小型公司的CEO,可能他们并没有技术上的非常高深的知识来购买新的技术,所以对于私营领域来说,他们的瓶颈就是技术上的知识。那在国有企业这个领域,前面说的主要问题是商业上的判断,而私营企业这部分主要问题是技术上的洞见。
还有一种更糟糕的情况就是中国现在的这个金融体系的能力不够。也就是说,他们在选择哪一些商业计划适宜投资方面,这方面的能力还不够。在对国有企业的融资这方面,毫无疑问,对国企的这种资金的分配不一定总是分配到了最具有生产力的领域和企业,而对这些私营企业的融资,我想很关键一点就是必须有一些专业上的洞见,但是事实上,这些决定基本上是基于个人的关系。
那么中国是不是像我刚才分析的这种情况呢?是不是在本土创新方面正在进步呢?我们是不是正在实现一个很好的本土创新的步伐呢?
前面讲的全要素生产率,他的增长率就是抛出了人力资本和资本投入的增长。在1990年代的时候,这个阶段是比较高的,随后就下降了,然后又恢复了它的增长速度,在2000年中期,现在看起来比前面两个高峰阶段要慢了不少,根据最新的数据,在11年这个全要素增长率是2.2%,这个数据是来自美国一个会议组织,我也记得在其他地方看过一些数据,比方说Jams教授也给过相关研究,也表示现在全要素生产率是下降的。那么Gylfi Zogea估计这种增长率,我前面也说了,希望大家能猜出这个估计的最终数据,根据这个估计,这个进步速度是在5%左右,当然这是一个初步的数据,我在这里就不仔细讨论这个数据了,因为这只是一个初步的数据。但这个数据一窝开始的预期要高一些,也比刚才讲的美国的董事局给的数据要高一些,当然还需要验证。
这个5%全要素增长率,可能大部分是来自哈耶克的改造。比方说是由于对全球这种基础设施改造带来的结果。在这个改造之外才是来自本土的创新。今天上午我们也对于如何改善生产力做了一些探讨。还有人说,这5%的改善主要是来自基础设施的改善,跑开这些之外才是本土创新的因素。但是有一点毫无疑问,中国不仅也能力进行自主创新,而且现在自主创新已经发生的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