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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投资秦晓娟剑走偏锋FOF蓝海 进驻GP投委会

2014-3-10 10:11:40投资与合作 【字体: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成立盛世PE母基金,就是挑战自我,挑战风险,挑战极限……我们的梦想就是做中国母基金的先行者、领先者、布道者!”虽然盛世投资已成立四年,但每每谈起自己做的这项事业,秦晓娟仍难掩兴奋和激动,她一连用了三个“挑战”,来形容自己做母基金的亢奋心情。

  盛世投资(以下简称“盛世”)成立于2010年,当时正值中国私募股权投资发展火热,大家一窝蜂涌入这个行业,纷纷效仿深创投、达晨等大牌PE,设立自己的基金,品尝做GP的滋味。秦晓娟和她的伙伴们却没有随波逐流,而是特立独行地选择了当时非常冷门的PE母基金——你们向左,我就向右;你们做GP,我就做FOF;你们捧热门,我就偏走冷门。

  在秦晓娟他们看来,母基金市场是一片蓝海,未来有着广阔的发展空间。目前,中国成熟的机构投资人市场还处于起步阶段,但是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中国的富人将越来越多,资金拥有量也将越来越大,传统行业中聚集的大量财富也会逐渐转移到私募投资领域。培育和发展合格的机构投资人,必定是大势所趋。这就是盛世的选择,这就是秦晓娟的选择,眼光独到,特立独行,敢为人先!

  服务LP永无止境

  2010年,在私募股权投资已经发展得如火如荼的中国市场,PE母基金尚属无人尝试的新鲜事物。大家对母基金是做什么的都不甚了解,对于这个新名词,有些新入行者感到非常陌生,跟这个行业不搭界的人更是闻所未闻。然而在国外,作为私募股权领域资产配置的有效途径和手段,FOF已经有着二三十年的发展历史,成熟以及成功的经验都证明了母基金存在的必要性以及对创投行业健康发展起到的推动作用。对于事物发展一般规律的把握以及对国外经验的分析,都让盛世相信,在中国私募股权投资领域发展FOF势在必行。然而最初的时候,由于市场的不成熟以及概念过于领先,在中国市场催生和推广FOF这个新生事物还有相当的困难。秦晓娟说,盛世最早的资金募集来源主要集中于民间资本,出资人大多是一些富裕家族或个人。当时募资异常地艰辛,几乎每一次都要向潜在出资人讲述一遍母基金的概念、性质、发展历程以及在资产配置和传承方面能够发挥的重要功能。即使这样,很多人还是把自己的口袋捂得紧紧的。人们对新事物的接受需要一个过程,市场的培育也需要过程,对此,秦晓娟非常理解。早期母基金的募集基本上靠的是盛世合伙人在业界十几年积累的信誉和人脉,以及他们甘做中国母基金领域先行者的坚定信念。投资人相信他们,因此也相信他们为之执着的事业。

  虽然困难,但是秦晓娟依然乐观。喜欢哲学的她总能用辩证的方法看问题:万事开头难,任何事业都要有一个曲折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正是因为大家对母基金感到陌生,才说明这是一块尚待开垦的处女地,谁能最先发现这样的机会并占领市场,谁就为未来的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和基础。她和伙伴们就是要擎起母基金的旗帜,有朝一日把它插遍祖国的大江南北。对母基金宏伟蓝图的憧憬让秦晓娟充满力量,她就像一座上满发条的时钟,迈着欢快的步伐,不知疲倦地在母基金的发展路途上精准前行。

  面对出资人茫然的眼神、不屑的语气,秦晓娟总是笑语依然,不厌其烦地讲解。她心里有个“小九九”:一天讲给1个人,一个月就是30人,那么一年就是365人。盛世团队有20多名成员,如果每个人都这样去宣讲,倍数相乘,不出三五年,就能为中国的母基金市场培养数万名信众。即使这些投资人最终没有选择投资FOF,他们也能通过这样的沟通过程让母基金的概念逐渐深入人心。他们就是这样默默地做着培育市场的工作,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讲着母基金的功能及优势,用辛苦的努力践行自己成为中国母基金行业先行者的誓言。

  在与LP朝夕相伴的沟通过程中,秦晓娟也对LP的需求有了进一步了解。当记者跟她提及现在社会上流传的对于国内LP浮躁、不成熟等负面的评价时,一向温和的秦晓娟突然打断记者的陈述:“我不这样认为,在我看来,不应该简单粗暴地评论投资人的对与错,而是应该从投资人的根本利益出发,尽可能地考虑投资人的核心需求,然后用创新的思路和产品为投资人提供最大限度的服务。与其评判投资人的要求是否合理,不如更深刻地分析投资人需求背后的原因,然后有的放矢地解决他们的实际问题。在为投资人服务的道路上,我们的追求永无止境。”

  中国的LP大多是第一代企业家,他们的财富都是通过辛苦创业积攒起来的,自身也具备很强的创富能力。让这样一群人把自己积攒了大半辈子的财富拿出来,交给一个素昧平生的机构去管理,心里确实会觉得不安或是觉得没有必要。当前中国社会的信用环境还很不完善,投资人对托管人不信任几乎成为一种顺理成章的现象,这也成为阻碍一代企业家们出资的理由。另外,中国一代企业家都有亲力亲为的习惯,即使做投资,自己也要知道钱的去向,心里才能踏实。

  秦晓娟说,一代企业家这样的特性跟他们成长的环境和历史背景有很大的关系。随着中国信用体系慢慢完善,随着投资产品逐渐丰富和家族资产传承的客观需求日渐增加,一代企业家的投资理念和行为也会随之改观,但这需要一个逐步改变和适应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母基金恰恰可以充分发挥其资产配置和保值增值的功能。

  盛世从来不认为LP是不成熟的,是无理取闹、从不知足的。在秦晓娟心中,盛世做的是金融服务,LP的任何需求都是合理的,问题只在于投资机构应当如何理解LP的这种需求,理解得是深还是浅而已。理解了LP,接下来就要用创新的产品、优质的服务来满足他们的需求。“LP的需求都是合理的,如果没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说明我们的服务还没有完全做到位,还有改善和提高的空间。”秦晓娟的这番话并非言过其实,盛世的确是说到做到。比如,许多投资机构经常遇到LP出于主业经营或个人资金周转的需要而要求提前收回投资,这种问题在盛世就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有些LP埋怨我们基金的投资周期太长,流动性太差,那么我们就会通过PE二级市场份额转让等方式提高LP资金的流动性,只要他们提出需求,我们就会想办法解决。”她接着补充,“只有真正把自己的利益和投资人的利益结合在一起,通过我们的专业能力取信于投资人,帮助投资人获得应有的收益与回报,再通过我们的创新服务为投资人解决实际问题,才会真正取得投资人的信任。做到了这些,投资人才会放心地把钱放到你这里管理,才会和你走得长久。”

  在给LP提供增值服务方面,盛世也是无微不至,充分体现了秦晓娟这些合伙人们的良苦用心。

  当前,国内LP还是以散户为主,无组织,不专业。有的是因为好友推荐,有的是因为看中了基金的品牌,有的是出于看到别人投、自己也跟着投的从众心理。他们的投资往往带有极大的盲目性,很少有人是基于专业的对于行业和市场的分析进行投资。这样一来,投资风险无疑会非常大。

  而盛世的合伙人均具备深厚的行业背景,他们已在国内市场做过10多年的投资或投行业务,深谙市场发展规律,对项目和价值判断有着独到的见解。他们的专业能力能够为LP过滤掉风险,并为他们选择更好的投资渠道。

  首先,盛世投资会帮助LP筛选基金,用专业的眼光去评价每一个潜在的投资对象。对于所投基金,盛世会详细调研,调查GP的团队、投资能力、风险控制、过往业绩,看他们的内部机制,了解他们选取项目的来源等等,这些都是盛世在做投资前要做的基本功课。

  其次,盛世还帮LP将资金投入一些他们想投却投不进去的基金。比如君联、新天域这样的成熟基金,通常都有相对稳定的投资人集群,一般散户很难进入,而且这些大牌投资基金的投资门槛都非常高,动辄三五千万甚至上亿,这也不是一般投资者能企及的。而盛世却可凭借自己在行业的优势、以及自身作为机构LP的身份对这些基金进行投资。只要成为盛世的出资人,就算是搭上了“顺风车”。

  另外,每只基金募资都有自己募资的窗口期,一般不会在市场上高调宣传,普通的个人投资者很难捕捉到这些信息,从而会错过投资良机。作为母基金管理公司,盛世有着自己强大的数据库,其中沉淀了十多年来的行业信息,并且进行实时的动态更新,从而对于市场的一举一动都能了如指掌。盛世在同这些基金日常交往的过程中,对于基金的投资和募资进展也有全面的掌握。这样就可以精准把握信息,帮助LP找到合适的投资标的。

  再有,作为个人投资者,很难取得与基金同等的地位,在谈判投资条款时也很难争取到有利条件,而通过盛世这样的机构投资者投资,往往可以获得更好的商业条件。另外,个人投资者把钱投入基金后,在基金的投后管理上基本上没有什么话语权,除了看看季报、年报之外,基本上没有深度参与基金运作的机会。但是盛世作为机构LP,在投资基金之后,会主动跟踪基金的动态,掌握具体项目投资的进程。

  “在这个过程当中,我们主动做了一些投后管理工作,能帮助基金更好地完成项目投资,以最终确保LP的收益。”在秦晓娟的眼里,一切为了LP,保护LP的权益是盛世的基本原则。

  在这些保障工作做精做细的基础上,盛世还会为LP争取一些跟投的机会。跟投能带来较高的投资回报,这更是个人LP很难争取到的利益,这些贴心的服务也增强了LP与盛世的黏性。如今有越来越多的LP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真金白银托付给盛世——有一群这样专业、敬业、执着、负责的人为自己的钱操心,帮自己挣钱,何乐而不为呢?

 

  和GP一同成长

  短短三年多时间,盛世的资金管理规模已经达到15亿元,投资了22家国内最优秀的私募基金。秦晓娟说,各个GP团队都由业界精英组成,这些人放到蓝天就是翱翔的雄鹰,置于旷野就是最能奔跑的群狼,要想和他们一起飞翔,奔跑,自己首先就要是一只鹰或者一匹狼,要能帮助他们抓住兔子,逮住羊。盛世人非常清楚,现在GP选择LP也非常挑剔,帮GP找到钱只是最基础的服务,除此之外,他们最看重的是增值服务。

  而这些GP想要的,恰恰也是盛世能提供的。盛世本身也是一家专业的投资机构,合伙人都有着十多年的行业从业经验,有自主的项目渠道,数据库里又积累了最全面的行业基础数据和信息,还有很多持续跟踪的项目信息。由此,盛世能够帮助被投基金获取优质的项目源,帮助他们找到更好的投资机会。比如,盛世早期曾投资同创伟业基金,注入资本之后,盛世又接连向其推荐了2个项目。经过尽职调查后,同创伟业选中其中一个进行了投资。这家公司现在已经上市,同创伟业实现退出时获得了不错的收益。

  秦晓娟说:“我们本身是做投资出身的,一直就在这个行业里面,有资源,有人脉,最重要的是有对行业和项目判断的专业能力,能够有效进行资源配置,提高GP的投资效率。”

  在投资管理方面,盛世甚至可以取得GP机构投委会的席位,亲历GP的日常投资管理。“进驻到投委会,能够更好地帮基金梳理投资的过程,控制风险。主动参与到他们的投后管理中,能帮他们去找项目,帮他们判断投资机会。”秦晓娟用了三个“帮”字来总结盛世在基金投后管理中所起到的作用。

  在帮助GP机构解决LP撤资的问题上,盛世也煞费苦心。在与GP接触的过程中,盛世发现很多GP都面临着LP受市场和主业经营状况的影响而出现后期资金给付困难的情况。为此,他们及时推出了接转PE二级市场份额的创新业务,为一些GP和LP解了燃眉之急。

  “在欧美国家,IPO并不是最主要的退出渠道,而更多是通过并购和PE二级市场份额转让来实现退出。”秦晓娟这样点出了中外私募在退出渠道上的偏好与不同。

  开展PE二级市场份额转让业务,并非只要实行拿来主义就够了,它是对基金专业能力和投资价值判断的功力深厚程度的真正考验。要成功地接手PE二级市场份额,首先,需要有广泛的信息源,清楚地知道哪家PE要转让份额;其次,要有操作这项业务的专业能力,一是要具备强大的资金实力,二是具备精准的专业判断力。二手份额转让中最难的一个环节就是估值,而估值的价格又往往是转让交易能否达成的核心因素。此外,还要具备完美的交易结构设计能力,最后还有要实务操作的经验。

  秦晓娟介绍了一个盛世参与的二手份额交易案例。当时卖方坚持要求得到较高的溢价才肯转让,经过对资产包中项目的详细分析和对估值模型的客观测算,盛世发现这个资产包确实质量很高,于是经过和LP磋商,设定了一个对赌交易结构:先以平价接转该LP的份额,然后再对未来项目的收益部分进行分成。由此,交易很快达成,卖方既能先收回投资成本,解决当下的现金流问题,同时还能分享到未来的投资收益的增值部分。而对于盛世而言,平价接过别人培育了两三年的项目,既节约了自身的投资时间,提高了投资效率,也大大控制了风险,还能从项目未来的发展中获得不错的回报。这个交易兼顾了买卖双方的收益平衡,不但双方都能从中获利,同时还解决了GP的问题,正可谓一举三得。

  秦晓娟一直认为,投资是一门科学,更是一门艺术。每一笔交易都是一件艺术品,其中蕴藏着盛世独具的匠心。

  除了微观领域的业务增值服务,盛世还以自己的社会影响力深入宏观领域,从政策方针角度方面为GP提供增值服务。盛世作为母基金管理机构,与国家相关的部委、行业协会有着深度合作。公司经常会承接或配合政府部门做一些私募股权行业的调研及课题研究,在相关部门制定行业法规时,也能从市场的角度给出意见建议,积极主动地在国家制定相关法规和行业标准的过程中发挥自己的影响力。此外,盛世还会为GP推荐行业内的优秀人才,改善GP的团队结构,加强人才储备建设。

  “作为一个机构投资者,盛世愿意和GP一起成长,去帮助他们发展,共同创造财富。但前提是,这些GP一定要符合我们的投资标准。”秦晓娟介绍说,盛世在挑选被投机构时有着严格的条件:

  首先,是对GP团队的考察。盛世很注重GP团队的独立性。因为GP和LP利益要保持一致,GP就不能依附于某一个利益集团,要有独立决策的能力,不能受外界的干扰;

  其次,对于GP团队的合伙人,盛世要了解他们合作的契机、他们的背景经历、各自的优势以及各自擅长的行业领域。秦晓娟说,这些因素决定着一个团队的稳定性,直接影响基金保持自身优势的能力;

  第三,对于已成立一段时间的基金,盛世还会非常重视其过往业绩。与其他投资人不同的是,盛世更关注那些失败的案例。因为只有更好地分析失败的原因并加以控制,才能更好地投资未来,提高成功的概率。私募基金一般不会对外披露失败的投资项目,但盛世却能敲开这扇门。一是因为盛世的专业性,懂得行业规则,能切实履行保密职责。二是因为盛世作为机构投资人,有持续出资的实力,GP若想获得长期的资金支持以及母基金的认可,就必须坦诚披露全部的信息,否则就得不到盛世的投资。“只有向我们充分披露信息,我们才能更全面地判断GP的投资能力。只有把底层的信息向我们开放,我们才能做出客观正确的判断,而对于好的GP团队,我们会考虑持续投资。”盛世有自己的投资红线,在这方面,秦晓娟表现得很强势。

  第四,盛世在投资前还会调查基金的激励机制和股权结构。对于GP而言,这是保持团队稳定性,保证基金收益分配的合理性,从而保持基金的长治久安和竞争力的基础。

  第五,对于GP的风控、管理流程、项目来源等,盛世也会加以关注。

 

  让政府的钱引导社会的钱

  盛世从来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团队,它能紧跟时代节拍,顺应潮流,抓住机遇,创新发展。2011年,盛世敏锐地发现各地政府在设立引导基金方面热情高涨,即将形成大潮。当时,国家从政策层面对于大力支持和鼓励发展创业投资,国家级、省级、地市级乃至区县级的引导基金竞相设立。政府引导基金作为中国创业投资发展的重要组成部分,能够通过发挥财政资金的杠杆放大作用,来规范和引导创业投资机构和社会资金,引导民间资本参与中早期投资,还可对引导基金设立地区的产业升级起到推动作用。但是,我国的政府引导基金一直存在体制弊端,市场化不足,从而导致引导基金在客观上达不到预期效果。

  “政府做引导基金有三方面的弊端:一是资金来源不够市场化,二是管理和激励机制不够市场化,三是投资决策不够市场化。”秦晓娟说,这三条病因是导致引导基金缺乏活力、无法实现资源市场化配置的重要原因,许多引导基金因而形同虚设,没有真正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

  具体来说,首先,资金来源不够市场化。政府的出资大多是财政属性的资金,无法实现自体循环,很难实现资金持续滚动发展的要求。财政属性的资本来源有限,一旦政府资金吃紧,持续出资就成为难以克服的瓶颈。

  其次,政府出资、政府管理的模式,也导致激励机制不够市场化。管理引导基金只是众多政府职能中的一个小项,管理效果也与管理者的自身利益没有太大关联,所以导致管理者没有把基金做大做强的动力,投资效率低下。

  第三,政府公职人员往往不是行业出身,对项目和市场缺乏判断力。另外,地方政府会有区域的局限性,它们可能对本地区的产业了解得非常清楚,但若让其放眼全国,它们对于整个行业和产业的情况把握得并不牢靠。此外,在做投资决策时,政府引导基金有时还会受到长官意志的影响,从而降低了资金的使用效率,甚至还可能成为政府官员寻租的温床。

  基于以上三点,很多政府引导基金在实际运行中都难以达到预期效果。在深度剖析了此类问题的基础上,盛世紧紧抓住由此而生的机遇,致力于为政府提供一揽子解决方案,帮助政府改造升级已有的引导基金及其管理模式。

  针对资金来源不够市场化的问题,盛世认为,一定要通过政府资本的引导,吸引社会资本加入,从而真正发挥引导性资金的放大作用。要通过市场化运作,使得基金本身实现资本的自体循环和持续发展。所以,政府资本一定要和民间资本结合,通过政府引导基金的引导作用,把社会闲散资金或者说市场上流动的热钱集中到政府想要配置的创业投资领域中来,来扶持产业转型升级,支持科技型中小企业的发展。

  在实际操作中,盛世因地制宜,根据不同地方政府的需求设计了解决方案。例如,由盛世托管的上海市闵行区的政府引导基金就充分实现了这一目标。政府出资5000万元,盛世配资1.5亿元社会资本,使资本规模在引导基金层面就放大了3倍,而通过盛世的投资管理,由该引导基金吸引到闵行区落地的资本规模接近8亿元。这对于5000万元政府原始出资而言,实现了十几倍的放大效果,从而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与社会效益。

  实践证明,盛世投资的市场化管理让政府引导基金结束了过去单一由财政出资的局面,让政府资本真正发挥出“四两拨千斤”的引导作用,吸纳大量社会资本进入创投领域,参与地区的产业升级。盛世还帮助有条件的政府引导基金申请中央财政配套,形成“中央资本+地方资本+民间资本”这样的有机的多元化资本结构,进一步加大了区域引导基金的资金实力,并更好地将民间资本推上资本市场舞台,实现引导基金的资本良性滚动循环发展。

  盛世的视野放眼全国,能够纵览整个行业的发展动态,根据引导基金当地的产业优势,把那些最适合当地发展的基金管理团队吸引进去。他们不仅为当地政府增加了税收,还带来了更多的资金、更丰富的项目、更先进的管理理念、更优秀的人才,解决了更多科技型中小企业在发展过程中所需要的资本和资源的整合。“我们去跟政府谈的时候,不是去找政府要资源的,而是会给政府带去更多的资源,从资金结构、管理模式、投资决策、激励机制等方面对政府引导基金实施全方位的改造升级,以实现完全的市场化运作,使资源得到更加合理的分配,从而彻底解决市场配置失灵的问题。我们能为地方政府吸引更多的社会资本,引入最适合本地区产业发展的基金管理团队,让更多的优质项目落户当地,能吸引更多优秀的管理团队和人才,还能增加政府税收,从而形成‘资本+团队+人才’的良性创业投资业态。让引导基金焕发出活力,真正发挥出引导的作用,使其去行政化,更加贴近市场,这正是盛世擅长的,也是各地方政府渴求的。”对于政府引导基金的管理运作,秦晓娟胸有成竹。

  盛世开创的新型市场化政府引导基金模式,实现了“产业+金融、基地+基地”的效果。通过资金的聚集、人才的聚集、项目的聚集形成良好的投资环境,为地区产业升级提供充足条件,使得创业资本助推实体经济发展的魔力得到充分展现。

  秦晓娟同时指出,政府不应该给引导基金赋予太多目标,又要实现扶植产业的作用,又要实现招商引资的作用,还要兼顾投资回报,这是不切实际的。赋予一件事情太多的目的,最后往往会一无所获。其实,政府引导基金的作用就是引导投资方向,促进行业发展,促进中小企业融资。

  让政府的钱引导市场的钱,盛世对于政府引导基金的这一改造,对于整个创投行业的发展具有划时代意义。这种创新为地方政府切实打开了一扇通往资本市场的大门,为政府引导基金开辟了一条真正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

  盛世之所以能够完成这样的创新,能够抓住市场机遇,主要是源于自身具备的四个要素:第一,独立。母基金管理机构必须保持独立性,不能依附于任何大型机构,只有这样才能独立做出价值判断和投资决策,有效规避利益冲突。第二,专业。团队必须有相关的行业经验,只有这样才能更加了解市场,更加透彻地了解行业的运行规律,评判投资项目的优劣,预估项目的运行周期。第三,创新。要能够敏锐洞察市场变化,从投资人不同的需求出发设计创新产品,为投资人创造价值。第四,专注。一心一意地做好专业的事,不被短期利益所诱惑,坚持长期投资和价值投资。正是由于具备以上素养,盛世赢得了政府引导基金的青睐,成为目前市场上唯一一家受托管理政府引导基金的民营FOF机构。

  ......

  秦晓娟总结自己十几年的职业生涯时说:“从亚信到华兴我是完成了一个打工者到职业经理人的转变,从华兴到盛世则完成了从职业经理人到创业者的转变。”在她的心里,创业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需要情商与智商高度结合,是对资源整合与调配能力的极大考验。“我对现在从事的工作非常有兴趣。人只有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时才能把这件事情做好。这次创业满足了我多年的夙愿,希望这次创业能使我成为一名真正的投资家,把母基金的事业进行到底。”说到自己喜爱的事业,秦晓娟清澈的眼眸中闪烁出迷人的光华。

  青年时期的毛泽东曾说:“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秦晓娟一直在奋斗,她在不断奋斗的过程中塑造自我,在扬弃的过程中完善自我,在一次又一次的自我否定中升华,她勇于放下金钱名利,只为遵从自己的内心,只为完成她心中,同时也是盛世几位创始人心中共同的梦想——做中国最优秀的FO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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