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梁信军演讲实录:
梁信军:谢谢大家,我的演讲在一刻钟结束。
我觉得在这个时间开这个会议非常好,第一个的确在低潮,第二个在拐点上,在拐点上讨论问题是非常有价值的。
我这第一张图是给的美国的状况,美国的状况似乎恢复的比较快,从消费各方面,如果大家觉得风险,也就是在大选前政党不团结的风险。但是我在这里想说的一个问题,美国的债务是远远没有到头的,美国的债务到头可能要到2035年左右。现在美国虽然很节制,并没有想多发QE3、QE4,但是最终是抵不过诱惑的,印钞更加的简单,所以我认为从长期来看,比如说10年、15年,美国大规模的通货膨胀。到去年之前我还是比较相信,欧洲只要德国人转变态度,欧洲的危机会在一两年内就会解决,欧洲毕竟人员比较富、机构也比较富,都比中国人富,所以这场危机也许是很短的时间。就像上一轮美国的金融危机一样,说不定一两年就解决了。但是现在这个观点我改变了,欧债危机没有三五年是解决不了的,欧洲的政府和央行是比较自律的,欧盟是不能发债的,欧洲的央行是不能印钞票的,但是再处理这样一个危机的状况下,这样两种自律反而变成压力了。现在我们要继续观察像意大利、希腊,甚至未来说不定是法国,究竟能不能搞得起来。有很多的欧洲债需要亚洲的补充资本金,又造成了亚洲有很多欧元的需求,之所以我说欧洲的经济需要较长的时间。
其实2012年对于投资而言最大的挑战,就是货币的通胀,也许10年后就可以看到在美国国内出现非常严峻的通胀,美元在全球范围内会出现通胀。第二个同样会看到经过宪法修改之后,欧盟欧元会出现比较严重的通胀。中国本身,我们过去33年来,尤其是在过去5年来,我们货币发行的速度在全球也是非常领先的,跑赢通胀,我们如果去研究一下方法论,去考虑所有的投资,除了哪个行业应该有的考虑之外,除了安全性、成长型、稳定性之外,考虑通胀还有一个标准,第一条 在选择行业的时候要投资那些可以受益于通胀的,通过对什么通胀,那个都是就是受益的。第二个投资的类型要能跑赢通胀。第三个投资的类型和通胀。这里面有基本的依据,在规模上是全球第三,速度上全球第一,年均增长率15%。
这里列举了2010年和2011年的两个案例,一个是法国的公司,还有希腊的有20年历史的Folli公司,他们估值都比较合理,具体来说在国内PE要拿8倍、10倍要费劲口舌,就像老单一样,要到沈阳飞几趟,在欧洲拿到6倍、8倍是非常轻松的,你看眼看到都是6倍PE的,不用谈判。第二个角度来说,我谈的这两个企业都是分支的细分龙头企业。
在中国也要具有能力,第一你要帮助你所投资的企业实现销售增长的能力,第二个要有帮助所投资的企业,提升品牌的能力。第三个如果品牌要好、销售增长也好,就要有打假的能力。如果我们做这样的投资应该用什么样的标准来做这个企业,我刚才演讲里已经说明了,这里面我在讲挑战是什么,投资这样的公司,我们不希望换股东,会鼓励团队持股变成公司的主人,我们比较重要的一个想法,就是一定要改变外国人的看法,中国是个制造大国,中国人老是想把制造业搬到中国,我们现在的想法中国是个消费大国,什么都不要给,你原来在哪里制造该在那里制造,只要到中国卖东西就可以了。这样就能够把这个事情做好。
当然刚才大家都讲到价值投资,我们把价值投资分成三点,第一点是发现价值,发现价值的话,第一个我觉得在于你的长期研究,就是在中国这个土地上,什么东西是未来有长期增长的,除了我刚才说的要抵抗通货膨胀之外,还有四个行业。一个是消费和消费升级,第二是金融服务,第三是工业化的升级,第四是资源和能源,这四个行业长期能跑赢通货膨胀,跑赢GDP,所以我觉得是值得投的。
第二个发现价值,把握好价值的点,具体来说就是反周期的投资,价格编译的时候你敢买。这是我列了两个,一个是买黄金的时候,黄金价格在340美元一盎司的时候,第二个是2009年投分众是8块钱的时候,现在他们做空之后我们有23块。未来3、5年就可以把这个表列得更透一点,大家看到去年投的银行,去年投的海外的品牌,我们去年投的资源和能源,大家会认为是正确的,因为低潮的时候投入的。
第二个价值投资就在于要附加价值,附加价值在这里我特别想为有产业基础的同仁打打气,作为一个PE机构,为了附加价值去购买附加价值能力,是非常昂贵的。所以你有产业基础的人,就要善用这个能力,从我们来说,我们非常注意发挥自己的优势,比如说第一个通过管理创造价值,这是所有PE都能做的,就是帮助他提升战略、系统、制度、团队等等重大事项。第二要通过产业协同来创造价值,包括协同的销售、交叉的销售,协同产品的开发,这些都要依托到你原有的产业基础。
第三个方面通过总部拥有的资源平台来创造价值,对被投资企业来说是非常现实的,需要你的银行资源、需要地方政府的资源,需要媒体平台资源,这些都是必要的,所以这个可以把它用起来。第四个要通过决策创造价值,最重要的不要让他做错误的决定。
当然今天讲投资是很爽,花钱很爽,关键要想办法筹钱,筹钱老是靠发新基金也是非常难受的,我们去年在PE方面总共投了25.5个亿,就是实际投下去的资金。去年回笼的资金有45.5个亿左右,就是通过出售已上市的公司,通过出售Pre—IPO项目,所以我们在这个领域是投入和产出是平衡的。接下去有一个实现价值的问题,刚才大家都提到了A股的挑战,A股的挑战不单单在税收方面,我们证监会主席反复讲,IPO的价值是处于失控状态的,我确实认为有这么一个问题。从我们来讲比较早的就开始适应不同的资本市场学习退出的经验,有上海的、有深圳、有纳斯达克、有法国、有雅典,各种尝试。
另外通过不是IPO的,比如说通过金融办拟上市公司和能够上市的公司大概有800左右,所以起码当中2/3是上不了市,上不了市今后怎么退出,要想好。所以今天这个讨论非常好,我们站在今天这个拐点上,应该做一些什么,如果作用真正的价值投资者,应该为市场的低潮欢欣鼓舞,让我们共同努力。谢谢大家。